波士顿怪客马克[TSN/MEM

半AU

梗来源电影《小镇怪客托马斯》


突然翻存稿看到这篇写了一半,然后把结尾补上了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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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in一直坚信,Eduardo和Mark是天生注定就要在一起的人,虽然这个论调被后者回以冷漠的嘲讽,而少见的,前者此次也没有为他说几句话,反而使得Dustin少了一个星期热乎乎的三明治。如果忽略两个人神色中的不自在和隐藏着的甜蜜的话,他们的否定真的非常有说服力。

夫唱夫随。啃着冰箱里冷冰冰披萨的Dustin恶狠狠的想。


并不是Dustin乱想,他这是凭借事实依据得出来的结论。Mark实属怪人,抛去他超高的智商和在编程上超脱常人的天赋,当然还有那个三句话就能让你有一种想要一刀捅死他的满格技能,Mark总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当他用那双蓝色的眼睛面无表情盯着你的时候,你难免会有些脊背发凉。而Eduardo温暖的颜色仿佛化解了这一切,他走进Mark生活中,毫无违和感,这让和Dustin做了一年舍友的人难免有些挫败,但是他很快释然了,毕竟谁能拒绝Eduardo呢。


而就像Dustin说的那样,谁能拒绝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在认识wardo不到一年,Mark就把他从小到大一直隐藏的,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抖落给这个巴西青年了。比如:Mark并不属于普通人,他能看到灵魂,那些还有着执念而束缚在人间的灵魂。

为了防止被当成精神病抓走,从小机敏的小Mark就学会了隐藏自己,逐渐的他开始适应了起来。死人不会说话——所以不用担心他们对你脱口大骂,只是需要适应偶尔出现的惊吓。他隐藏的那么好,和他每天住在一个宿舍的人,就连他的父母都没有发现。

是因为wardo真的太他妈敏锐了!

还有每个人都会想跟人分享秘密的冲动的!

绝对!不是因为那双焦糖色眼睛!

Mark泄愤般地敲打着键盘。

也许是这个秘密的链接,让两个人变得仿佛亲密了起来。Mark清楚地记得,当他把这个秘密告诉wardo的时候,那个人眼神里显示出的惊奇的笑意。

“哇哦,这真的太帅了Mark!”

Mark愉悦的翘起嘴角,他忽然觉得骄傲了起来。

或许我们真的天生就该在一起。Mark这么想着心情更加开心了。

Facebook的出现是Mark生活的转折点,如果说wardo的出现使得Mark的生命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而Facebook简直就像是把五彩斑斓的颜色撒在名为Mark生活的画板上。

而wardo必须参与进来。这就是Mark把对方叫道零下几度的室外温度中跟他阐述这个概念的原因。

Wardo,冻得发抖,却依然想也没想的同意了。虽然Mark怀疑他根本没有听懂,但是theFacebook,CFO,wardo。这三个词放在一起真的是太棒了!

Mark认为他已经迈入了上升期,飞快的上升期,什么见鬼的能力都不能阻止他。


Wardo也不行。


Mark非常的困惑,他觉得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当然刨除wardo固执的广告计划,the Facebook好吧现在叫做Facebook,还有Sean的加入包括对方搞来的天使投资资金,这都让Mark兴奋的不得了,让他都忘却了由于wardo的不配合而带来的不愉快,他看不到哪里出现了错误。所以他现在困惑的看着站在屋子中央湿漉漉的wardo,怒火仿佛如同实体一般充斥着整间屋子,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刀子一般戳向Mark,他目光刺痛地闪躲了一下。

“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Mark顺从地跟着他走进去,在那个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对话气氛滑至零点,这让Mark很困惑和恼怒,在他说完“left behind”的时候,一切仿佛变得寂静了下来,这时Mark在此看到了那个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生物——波达斯。

这是他未曾告诉wardo的,那个邪恶的代表着不幸的生物,从地板下钻出来身形时隐时现有着丑恶嘴脸的怪物,它如同蜘蛛一般攀爬上墙壁如同恶狗一般寻觅,Mark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它,因为如果被发现他拥有能看到它们的能力,它们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Mark可是见到过的。

“what do you mean left behind?”

Mark听到wardo这么问着,然而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忽略了wardo语气中的破碎,波达斯绕道wardo的背上,脑袋探向他耳边,那张丑陋嘴脸离着巴西青年那么近,仿佛耳鬓厮磨的情人,当然了只有Mark能看得到,而且没有人会想对着那么可怖的面容说情话。波达斯发出年迈老人班哧哧的笑声,它越过wardo站在Mark面前张牙舞爪地低吼,Mark强迫自己用一如既往冷淡的目光死死盯着wardo。他成功的骗过了波达斯,而wardo也丧失耐心带着怒火转身离去,波达斯被吸引了注意力跟了上去。

“wardo你最近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在wardo手搭在门把手的时候Mark急促地开口。他真的不喜欢看到那么一个生物出现在这里。

“不会比现在再不好了Mark。”wardo侧身语气带着疲惫,然后摔门而去,波达斯跟着消失了。



然后事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更糟的地方滑去。直到双方满身怒火地坐在谈判桌前,Mark烦躁的抖着腿,他的双唇抿紧两腮的肌肉也紧绷着,陷入一种冷漠的愤怒中——起码这是在场其他人眼中的样子,坐在他对面的人甚至担心着他会直接冲上来揍自己的委托人一拳。然而事实上Mark只是由于眼前的景象感到异常的紧张,他看到十几只波达斯从墙壁地面甚至身后的玻璃窗中爬出,它们匍匐前进着,像是嗅到腊肠的狗一样,恶意地贴在在场的每个人脸庞打量着。

它们是冲着谁来的?还是一会儿就要有一帮歹徒端着枪冲进来了?

噢如果是后者,也许能打断这场可笑的会谈。

Mark不禁为自己在如此紧张的情况还能分神想到wardo而感到骄傲。

你看,我是多么在乎你wardo。

坐在对面的Eduardo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的自豪,他有些无力的发现自己甚至无法调动怒气,只得疲惫地移开了目光。

当这场让所有人都筋疲力尽的恰谈结束的时候,人都先后散开,Mark掀了掀眼皮看着波达斯也跟着涌出房间,房间突然冷清了下来,Mark坐在座位上无言地等待了一分钟后起身走到落地窗,他向下看着,垂在身侧地手指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他蹙起眉头盯着那些穿越马路的波达斯,以及它们围绕在中心的那个人。

太糟糕了,它们在跟着wardo。


Mark急促地退后了两步,他偏着头仔细思考着这个生物跟着wardo的原因,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显然Mark Zuckerberg的分析能力全部给了编程,他原地走了两步然后坐到电脑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几分种后他伸手扣上笔记本抄进怀里便飞速地迈步坐电梯下了楼,他并没有搭理在大门口的两位律师,伸手拦辆出租车后告知酒店地址后便一言不发盯着窗外。

或许是Mark的表情差到了极点,配合着他神经质般食指飞速敲打着笔记本,司机打消了搭话的想法并负责任地提高了车速。

波达斯的举动像催命符一样在Mark的脑海中旋转,和代码搅在一起像是几种不同的乐器在弹奏着不一样的曲子,让Mark少有地无法理智的思考。

去他妈的,他得和wardo好好谈谈。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乱成麻的线团中找到了线头,而只要轻轻一拽那团麻便乖顺地散开,Mark竟感到松了一口气。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件事呢。

到达wardo下榻的酒店,意外的遇到了Chris,后者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中的房卡,“他这阵子状态不太好,我不太放心。”

Mark并没有纠结自己的好友和前好友的再联系,甚至乐观的想着这也许能促成他们之间和好的进度,两人默契地上楼到了wardo的房门口,Chris刚把门禁刷开,Mark就率先一步推开房门。

“Wardo我们得谈谈。”

 

一切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不,可以说甚至更好。

Mark停下敲键盘的手指扭头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巴西青年,阳光柔和地包裹着他,wardo在家依然穿着他的白色衬衫,袖子挽起折在小臂上,带着Mark许久未见的放松和慵懒,感到他的视线后wardo抬起头,焦糖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近乎透明,相顾无言了几秒钟wardo小小地弯起嘴角,他用眼神温和地询问着,“Mark?”

太完美了,Mark有些梦幻地想着,这几天的相处让他有种在做梦的感觉,这种美好的感觉却又非常理所当然,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甚至可以说一直都是这样,只是Mark突然意识到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对。

“wardo,”Mark眯了下眼睛抿唇开口,巴西青年只是保持着他的笑容,“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为了之前的一切…”Mark本来以为这会很艰难,但是他发现恰恰相反。

Wardo眼中笑意加深了几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口气。

没关系Mark。

他仿佛听见巴西青年带着些许鼻音柔软地回答。


然后Mark听到了门铃声,他内心责怪了不分场合打破这个完美下午的不速之客,却不耐烦地踩着拖鞋到门口拉开门。

Dustin和Chris站在门口,两人一脸的疲惫和满眼遮不住的哀伤。三个人在门前沉默了半分钟,直到Mark耐心耗尽准备直接把门再甩上的时候Chris开口了。

“Mark,”他深吸一口气把尾音的颤抖遮掩过去,“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wardo已经走了,你还需要管理Facebook,她需要你。”

Mark皱紧眉头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你在说什么,wardo不就在这里吗?”证明般地他侧身回过头,看着巴西青年站在他们几步远的距离,脸上带着有些陌生的微笑,Mark困惑地眨了下眼睛几秒后才看懂那个笑容根本遮不住里面的哀伤,“wardo?”他张了张嘴才发现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在这里是吗?”Chris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而Dustin则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Mark和wardo分别站在走廊的两头,编程狂魔面上和平时看不出差别,他依然绷紧身子,像是对峙一般盯着对面的人。

wardo眼睛泛着红,逐渐的他变得像是加州那个雨夜一样全身湿漉漉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白色的衬衫已经被红色浸染,而颤抖地左手手腕那个深刻的伤口沁出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双唇发着颤像是有许多要说的,而最终他只是温和地笑着张了张嘴。

Farewell Mark

青年没有说出声,身形像是融进了阳光,彻底的消失不见。


Mark突然想起那天他冲进wardo的房间,最终在浴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青年,他全身浸泡在血水中,像是太过疲惫而昏睡过去一样,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睁开眼抱歉地笑着说自己睡着了,然后再冲Mark发一通火,两个人再和好如初。

Mark的目光飘散着,他的喉结滚动一下,轻声道,



“不,他不在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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